随行说:“来给你揉脚是钟姑娘自己的意思,她自动请缨,说她会揉,她应该是好心。”

    万敛行说:“就她那双手能揉了我的脚吗,跟挠痒痒似的。”

    随影说:“侯爷,你就一点没享受着?”

    万敛行说:“这有什么可享受的,这就是煎熬,明天绝对不许她再来了。”

    两个人都没给他回应,万敛行翘起头看看他自己养的两个人,“你俩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两个人把头低低地垂着,谁也不吭声。

    万敛行一生气,把脚收了回来,不让随行按了,然后他就曲着腿在榻上一蜷曲,这样这就跟受气委屈了一样。

    随行从榻尾走到榻前,然后坐在榻上,一声不吭地给万敛行捏腿。

    随影手里的扇子用力扇了两下,他说随行:“你别只顾着给自己找活干,你倒是向侯爷解释解释呀。”

    万敛行气的已经闭上了眼,越来越觉得留在自己身边的两个人不中用了。

    随行说:“这让不让她来伺候侯爷,我们说了不算,只要是万老爷和老管家赞成的事情,我们就干预不了。”

    随影补上一句说:“对对对,她现在有那俩人撑腰,所以我们不敢得罪她,再说她这身份我们也不敢招惹她呀。”

    万敛行气的又睁开了眼睛,“她什么身份呀?”

    随影说:“侯夫人呀,这不明摆着嘛。”

    万敛行说:“你给我滚,滚——”

    随影说:“我说错话了吗?”

    万敛行说:“天皇老子来了你们也得听我的,听我的知道吗?”

    万敛行拔腿要踢随影,可惜这腿不方便。

    随影说:“侯爷您消消气,我和随行今天不也没有让您吃亏嘛。”

    这话等于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