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究竟是谁指使你们拦路打劫的?”治安所里,年轻治安员大声质问道。

    “我,我们不知道?”

    面对治安员的询问,煤气罐弱弱的回答道。

    “不知道?”

    “同志,我们真不知道。那个人长的跟个麻杆似的,头上套了一个花裤衩。我们根本没看清他的脸。

    然后给了我们两块钱,让我们吓唬轧钢厂的厨师一顿。”

    要不怎么说晾衣杆能当大哥呢,面对治安员的询问,煤气罐只会结结巴巴的回答不知道,而晾衣杆却能对答如流的解释清楚来龙去脉。

    “两块钱?就为了两块钱你们就把人家腿敲肿了?”

    煤气罐、晾衣杆:?

    “那个,同志。我们没打他。是他自己撞我们钢管上来的。”

    另一边,医疗室里面,给傻柱包扎腿的治安员妹妹说道:“同志,包好了,所幸啊,没有伤到骨头。不过话说,你这究竟的是怎么伤到的。”

    傻柱见人治安员妹妹长得那叫一个带劲:丰臀、柳腰、凝脂肌,朱唇、翠黛、颜如玉。

    配得上他37块五的工资。

    爱情的力量,一时间竟让他忘了腿上的疼痛。

    “姑娘,你好,我叫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大厨,今年27岁。工资37.5元。家住南锣鼓巷95号院。

    家里只有我和妹妹两口人,我在四合院有正房两间,你跟我结婚后工资可以全部交给你。孩子最好生两个,名字的话就叫......”

    “停停停,同志,我是问你这腿是怎么伤的,你的基本信息,待会我同事回来问你。你不用跟我说。”

    听着傻柱的自我介绍。女治安员同志的脸都黑了:不是,这人有病吧。

    “啊,你是说这个啊,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你就长话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