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退下!”
姜镇涛猛然呵斥,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令云曼舞不由自主地一顿。
接着,他从怀中掏出两瓶珍贵的疗伤丹,分赠给陆经天父子。
“每日一粒,不出数日,你们的伤势自会痊愈。”
他语气坚定,仿佛所言之事已是板上钉钉。
交代完毕,姜镇涛转头望向杜思蝉,眼中闪过一丝深意,吩咐道。
“陆、华两家之事,就交给你全权处理。我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他们必须无条件臣服。我和曼舞,明日一早动身回大皖城。”
杜思蝉恭敬地领受了命令,信誓旦旦地说:“请主人放心,此次必不辱使命!”
姜镇涛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随后转身离去,云曼舞紧跟其后。
车内,云曼舞笑颜如花,轻声问道:“姐夫,你对蝉儿姐是不是有些不满?”
姜镇涛一贯杀伐果断,眼里揉不得沙子,但杜思蝉顾念亲情,多次为姐姐和杜英博求情,这与他的处事风格相悖。
“亲情难舍,此乃人之本能,何来失望之说?”
他豁达一笑,轻轻摇头。
陆英博与杜思鹃所犯罪孽,确是罪无可恕,姜镇涛心中也曾闪过杀伐之意,但考虑到杜思蝉的感受,他选择了更为周全的处理方式。
毕竟,因几个咎由自取不入流的小角色,而使杜思蝉心寒,这在他眼中,实属不智。
更何况,他坚信杜思蝉能够妥善解决,确保陆英博等人再无翻身之机。
“找个地方吃饭,喝酒,然后好好休息,今夜怕是不得安宁了。”
姜镇涛晃了晃空荡荡的酒壶,虽有犹豫,最终还是未从玉龙戒中再取酒,而是提议道。
云曼舞闻言,眼睛一亮:“今晚有架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