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歌与姜镇涛耳鬓厮磨着,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柔声道。

    “无论这是不是我的本性,至少懂得适时撒娇的小女人,生活总是更幸福的。”

    两人欢声笑语,渐行渐远,成为旁人眼中一道温馨的风景线。

    周围的人们难以置信地目送着他俩远离。

    任绪良则始终跪在地上,目光追随着他们离去的方向。

    直至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他紧绷的心弦才缓缓松弛下来,并抹了一把额头上冷汗。

    任才旺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平日里威风八面的父亲,竟会对这对年轻人如此忍让,甚至下跪求饶。

    他困惑不已,强忍着耳痛,步履蹒跚地来到任绪良身边,忍不住问。

    “爸,那家伙究竟是什么来头?您怎么能向他下跪磕头?”

    未等话语落地,任绪良霍然起身,紧接着飞起一脚,直击毫无防备的任才旺。

    任才旺猝不及防,应声倒地。

    任绪良怒火中烧,对倒地的任才旺一顿拳打脚踢,直至怒气稍解,方才收手,却厉声喝骂。

    “你小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什么人都敢去招惹?从现在开始,你就给我跪在这路边!没我的允许,不准起来!好好反省!”

    “爸,您不能这样对我啊!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您怎么还……”

    任才旺不服气地质问。。

    “闭嘴!再敢顶嘴,就别喊我爸!”

    任绪良心烦意乱,愤然转身离去,不敢明说姜镇涛和云轻歌的真实身份。

    清新药业曾迫于云家保和朱家的压力,恶意拖欠忆涛广告的广告费,姜镇涛带着云曼舞打进公司讨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