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执,对于蔺消夏还是印象深刻。

    无论何时何地,这个女人的表演路数都出奇地相同。

    “好的,蔺医官。”

    周执躬身,展现出一个承运的标准礼仪。

    ……

    “嗯?”

    “我怎么没有听过蔺暖医官有自己助手?”

    “还是这么年轻的家伙……是灭疫士吗?”

    “我感觉是,不过……就算真的是,应该也是那种医部的执业资格证书都没有考出的家伙、”

    耳边,承运王朝的口音不绝于耳。

    “让这样的人,碰主母的身体吗?”

    “如果不是蔺暖医官,谁会让人解剖自己亲人的身体?”

    “赶快给这个贱女人定罪!”

    主母一边的壮硕族人们各顶个的凶悍。

    让小娇妻如泣如诉。

    “肃静!!!”

    署长又拍惊堂木。

    轰隆作响。

    幕帘之内。

    周执看着蔺消夏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