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旁的文彦霖都惊呆了,忍不住咂舌,天呐,看来天朗比他们想象中伤得还深。

    他说了句公道话:“天朗,舒姐她不是夏薇薇。”

    夏薇薇?姜望舒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她不禁狐疑到底是谁将郑天朗伤得体无完肤。

    挺合她性格的。

    她眯着眼,熟知她的人应该能看出她有了怒意,她从来都不是憋屈的主,扯唇讥讽道:“我来不来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为我是为了你来的?”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烂醉如泥、卑微求爱的下位者罢了。”

    “你在逞什么能啊?只会给别人添麻烦你似乎还骄傲上了?!要不是因为你我们至于大半夜跑出来吹冷风,我们疯了!”

    入秋了,夜里还是有点凉的,姜望舒拢了拢身上暖和的外套,不带停歇地继续骂郑天朗:

    “拜托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啊?”

    “凌晨两点!!”

    “你想死的话可以直接往长江、黄河里跳,折磨死我们算什么本事,小心蹲监狱吃牢饭!”

    姜望舒也是受够了,因为花霆珏她一直不把这些人当回事,但不代表能完全忽略,因此她开启了无差别骂人模式。

    “你要哭要死跟我屁事,都是你这几个傻逼兄弟着急上火,火急火燎地找了一宿。”

    傻逼们:“……”

    花霆珏无措尴尬地抓了抓衣服,心想你骂他就骂他呗,顺带骂我们干什么。

    “我是无辜牵连进来的人,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应该可以入睡了!你还没重要到可以让我牺牲睡眠来找你!”

    她字字珠玑、气场逼人,文彦霖他们明显矮了一截,顿时傻站在原地。包厢里其他人也呆若木鸡,大气不敢喘,也不敢轻举妄动,包厢安静得可以听见针掉地下的声音。

    这他妈谁啊?肺活量挺牛逼的,骂人都不带停顿的。

    郑天朗也被骂懵逼了,酒精渐渐麻痹脑子,他的反应更加迟缓了,甚至都回不过神来。

    姜望舒冷眼瞥花霆珏,“愣着干什么,你们还想呆在这儿吹冷风吗?任由他发酒疯吗,直接敲晕了抬回去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