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容量被猛地冲撞,花霆珏愣愣地望着她们的背影,惊愕地合不拢嘴,眼神逐渐变呆滞。

    他让姜望舒帮忙想办法,按理说他也算间接帮她解决了问题,可她现在是要和他抢孩子她妈?

    他独自站在冷风口,气笑了。

    “不是……”

    “我……”

    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心如死灰四个字大抵说的就是如今的花霆珏吧。

    ……

    而宁书玉一直走在姜望舒旁边,抿着唇微笑,“谢谢你啊望舒,我这么叫你你不会介意吧?”

    姜望舒凝眸停顿,看着她。

    “你都这样叫了难道我能说不?嘴长在你身上,我能阻止你说话吗?”

    “那好。”

    看惯了她对别人直言直语,宁书玉也不恼,反而有点喜悦,因为她没有像骂别人那样骂她。

    旋即宁书玉又弯唇浅笑:“那天的事情,是我太消极了,谢谢你,你说的那些话我都想明白了。”

    “真的谢谢你。”

    忽地,她满眼期待地问:“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吗?”

    她不曾有知心朋友,身边的好友多数都是一个圈子里因为家族合作认识的,彼此逛吃逛喝、聊聊艺术与时尚。这样的联系深厚又浅薄、瞬息万变,与真心无关,利来则聚利去则散。

    姜望舒缓缓转过头来,目光落在她身上,她顿了下,深吸一口气,非常破坏气氛但语气真诚地请求道:“能别在我马上要进洗手间的时候问这种问题吗?”

    真的有种说不出的奇怪和诡异。

    她距离隔间不过一步之遥,却有一个女孩子追着自己追到了厕所,还问她能不能交朋友。

    姜望舒还是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幽默与耿直:“我挺庆幸现在是大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