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刘成却摇头,神情严峻地道:

    “你如此设想就大错特错了。如今他们均认为是我们无法找到真凶,故意栽赃陷害于他们,此事眼下极为棘手。”

    张森见刘成表情郑重其事,深知此事确实颇为棘手,便问道:

    “那该如何应对?倘若今后擒获嫌疑人却未能亲眼目睹行凶,岂非一切都白费力气了吗?”

    刘成叹息一声,答道:

    “办法倒不是没有,比如运用摄魂仪以及诸多心理战技、审讯之道,我们早已一一试过。但奇怪的是,那些家伙一个都不肯松口,即便诱使他们以为他人已招供,他们也只是破口大骂,并无一丝要坦白认罪或者供出同伙之意图。”

    听罢刘成此言,张森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良久,他方才紧锁眉头问道:

    “摄魂仪也没有探查出任何异常迹象?”

    刘成点头道...

    “无碍,所有修士均未显露出异常迹象,此种状况唯有修炼有成的秘境特使方能隐藏,然我等已彻底查验其过往经历,皆是世俗凡胎,绝无可能习得规避灵识探测之术。”

    张森听罢,略作沉吟,接着言道:

    “领我去那用于问询的静心堂一看。”

    刘成点头应允,随张森步入囚禁疑犯与受审者之地。

    殿堂之内,十几名戴罪之徒与众执法修士围坐桌旁,气氛剑拔弩张。其中一名修士愤懑高呼:

    “何以令吾辈担此责咎?此事分明与我等无关,岂能加之于我等之身!”

    “没错,分明尔等错怪于我等,我等实非真凶!”

    ……

    “肃静,勿扰法度!”

    堂主一声断喝,制止了众犯的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