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段时间,瘦猴子一点消息都没有,或许是他中枪受伤太重吧?没能出来行动。

    王根生心里一直像卡着一根刺,没有抓到瘦猴子,他也不敢放松,更不敢将何雨水两个人接回来。

    轧钢厂里倒是一切正常。

    许大茂不出意料地被安排到了后勤,成为烧锅炉的副科长,告别了短暂的扫厕所生涯。

    而且这小子还挺损,在厂里不能把二大爷怎么样,却悄悄把刘光天调到了锅炉科,光明正大地公报私仇。

    刘光天是今年新入厂的学徒,驻厂的新人还没有安排师父,有许副科长亲自打招呼要人,刘光天又不在特别重要的岗位,自然也没有领导为他说话,按压着不放人。

    于是,他就可怜的成为许大茂的手下之一,还被许大茂安排去做最脏最累的活,拿着铁锨铲煤烧火。

    一天天弄得身上漆黑,和刚从煤堆里扒出来一样。

    太阳一落山,简直就看不到他人影了。但刘光天心里腹诽不断,还不敢站出来反抗。

    现在他这一个工作名额,可是他老爹提着两瓶子酒,找人走通关系才给他安排的。

    万一闹出点乱子,被许大茂这孙子,给找个理由开回去,可就再难找到工作岗位啦。

    轧钢里的这一些风吹草动,自然也没有逃过王根生的耳目,有东子隔三差五就会当做趣闻,汇报给王根生听。

    当然,这种事情也只能博得他一下而已。

    “哎,我早就说过多少次了,这个许大茂就是个真小人,刘光天居然敢往许大茂脸上打一巴掌,许大茂怎么可能不记仇?”

    “还是领导看人准,我自叹不如。”

    “东子,别拍我马屁,你看着吧,后边二大爷肯定给他儿子疏通关系,这人许大茂扣押不了多久。”

    “这,这个可能吗?我经常听你说,刘光天在家里经常被他老爹打骂呀,你们院的二大爷,不是最得意他们家老大吗?他不太可能给刘光天出血吧?”

    “这话说的是没错,但整天在家里听刘光天哭惨,二大爷始终会嫌烦的,给他儿子走动一下关系,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刘海中肯定会这么做。”

    王根生就好像是刘海中肚子里的小蛔虫,猜得一点都没错。

    被刘光天接连三四天哭惨以后,刘海中果然从自家的床头柜里掏出两瓶好酒,提着找上李副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