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兵指导员组织部下进行炮火支援,同时准备随时接替进攻。但瓦列等人获得了熟悉的中国八一杠突击步枪后,作为骨干的他们终于能够发挥出全部战斗力,将北爱尔兰军的自动火力点完全压制住了。

      但是跟着瓦列作战的那些北爱尔兰共和军官兵们明显是另外一种水平,看得出他们并不特别习惯这种正规作战。伞兵指导员毕业于保定陆军学院步兵专业,之后转入了空降兵部队。在他看来,如果对面的北爱尔兰军素质再高一点,瓦列他们肯定要吃大亏。

      不过瓦列毕竟是中国学校毕业,对面的北爱尔兰军则是连机枪阵地布置都有问题的部队。菜鸡互啄中,明显是中国这边训练出来的菜鸡更有战斗力。

      眼见瓦列等人终于攻破了北爱尔兰军队的防线,开始突入进去后大杀四方。伞兵指导员又生出了其他想法。也许北爱尔兰军队比想象的更菜,这些军队最近几个月习惯了以炮楼为核心的作战模式,炮楼不在的时候就原形毕露。

      当然,这只是猜想。等瓦列他们解决了战斗,伞兵指导员立刻与瓦列等人继续进攻下一个炮楼。

      部队在瓦列带领下要经过一个村子。以中国军队的训练,战争期间最好不要经过村子。瓦列却坚持从村子经过。

      刚进村子,村口的就冒出了好几个人。此时天色已经黑了,那几人却冒冒失失的与瓦列打了招呼,“瓦列大兄弟,你们说过来,还真的过来了。”

      瓦列亲切的与这些人握手拥抱,并且用充满了鼓舞力的声音说道:“史密斯村的炮楼已经被我们端了。我们要去端伍德村的炮楼。”

      伞兵指导员听到这些名字,也觉得很有趣。史密斯村的意思是“铁匠村”,伍德村的意思是“木头村”。光听名字,英军在这两个村子建立炮楼倒是很合理的选择。

      村民听到这话,兴奋的喊道:“去伍德村,带我们一起去。那边村子的英国狗们杀了我们村的好几个人。瓦列兄弟,你要带我们去报仇!”

      村民可不是光说说,他们很快就拉出两批老马,套上了车。伞兵部队将马车护在中间,将炮击炮与火箭筒之类的重火力放在上面,以节省体力。

      轻步兵们之所以“轻”,指的是他们只能携带这些“轻型火力”。重步兵们则是能够携带重型武器的部队,这些部队就需要大量的载具。在机动车辆出现之前,重步兵们靠的就是骡马提供行军动力,以节省步兵们的体力。

      走了两个多小时,伍德村炮楼终于出现在视野里。就见到炮楼上的探照灯一个劲的四处乱扫,明显是得到了一些消息。

      面对这种60炮击炮都能解决的炮楼,伞兵们表现得相当出色。他们身上的迷彩服是针对爱尔兰这种多雨湿润气候设计。除了增加防水能力之外,迷彩的颜色更是与周围环境高度一致。也就是说,迷彩中的黑色部分增强了。

      爱尔兰这种多雨湿润地区,草长得很好。而低温又导致了爱尔兰的草死亡后不会被快速分解,而是在水的浸泡下逐渐泥炭化。一些爱尔兰的河流水流呈现黑色,并不是因为爱尔兰工业化程度高,污染严重。英国可不会允许爱尔兰搞工业。这种黑色的河水完全是因为地下的逐渐泥炭化的黑土被水带走了颗粒,将水染成黑色。

      瓦列并不太懂这些,他就看着伞兵们匍匐在地,拖着60炮击炮向前爬行。当双方距离达到5米后,瓦列还能看到伞兵们的行动。距离超过10米后,当伞兵们不动的时候,瓦列甚至不太能分清楚伞兵们的身影。甚至在探照灯扫过伞兵一部分身体的时候,瓦列也很难分清楚那些迷彩服与地面的不同。

      就这么过去了20多分钟,炮弹突然猛烈打向了英国炮楼。炮楼很快就被摧毁了,瓦列当即让村民们先不要动,自己带着部队发动了进攻。

      令瓦列讶异的是,伞兵们并没有如上次一样观看,而是在击毁炮楼后立刻开始进攻。伞兵中有中国人,有白人,有黑人。但瓦列是不太能分辨清楚这些不同人种的战斗力差别。

      战斗进行了十几分钟,瓦列需要打至少半个小时的炮楼下的阵地就被解决。

      没等瓦列确定,满心复仇情绪的村民们已经拎着木棍冲了上去。英国抓他们去修炮楼的时候不仅每天拳打脚踢,炮楼修好后又不许村民们经过,还打死打伤了村里的几个人。这就是英国几百年的传统,英国军队决不允许被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