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被魏玄捉住,“你这样祸害了多少人?”

    富商哆哆嗦嗦,“不多不多,也就每年几个而已。”

    魏玄一用力,瓷片刺入富商的咽喉,他咕噜了几声,屋子清净了下来。

    魏玄将尸身搬到床上,盖好,收拾了一下,走出屋子关了门,“老爷在里面休息,你们不要打扰,送我出府。”

    看门的下人不疑有他,看到魏玄脚步有些虚浮,还在窃笑。

    魏玄出了门,雇了辆马车回到村里,云团正举着借来的灯笼在村口等着呢。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的汤圆都要化掉了。”云团迎上去说。

    魏玄拉了她的手,“别吃了,咱们快离开这里。”

    富商那边最多挨到天亮,就会被人发现,到时候肯定有人来这里找他。

    “为什么?我刚习惯这里,这里面东西都刚添置不久呢。”云团说。

    “这里有危险,我们必须马上走。”魏玄并没有告诉她那些事。

    云团只好收拾起来,什么东西都不舍得扔,看着崭新的浴桶,甚至都想让魏玄背着走。

    “算了,都留给婆婆吧。”

    正月十五,月圆之时,其他人家都是阖家团圆,欢度佳节,云团背着东西,拉着背着更多东西的魏玄,深一脚浅一脚赶路。

    “哎,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云团不禁感叹。

    魏玄犹如棉花堵在胸口,闷闷的说不出话来。

    上元佳节,京城里面十分热闹,男女老少出门游玩。

    硕宁伯府里面却十分冷清,也没有人出门玩。

    沈长洲换上了夜行衣,趁府里人不注意,溜出了府。

    今晚有人给他报信,说是在京郊地区发现了云团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