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是在哪里?”袁夫人问。

    “小生现在国子监任学正一职。”白玉成道。

    “哦,国子监学正,不错不错,年轻有为,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读书人。”袁夫人笑道。

    白玉成对这话倒深信不疑,袁夫人乃是武将之女,但却选了江侍郎这个文官,说明她就是喜欢读书人,于是更加侃侃而谈,展现自己的才华。

    袁夫人更加满意,说道:“玉成啊,今日见到你我是十分满意,你也知道,她爹跟随窦大将军常年在外,我爹也常不在京中,这几年我们娘两个也是无依无靠的。日后你若是方便,就常来我府上,有什么事,也好照应照应。”

    白玉成心中乐开了花,这是明晃晃的示好啊,自己这一趟这么顺利,顺利得让他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能入夫人您的眼,小生万分感激,日后若有什么事能效劳,夫人和江姑娘尽管说。”

    “好,好,今日我还有事,府中不便留饭,隐儿你去送玉成出去吧。”

    “是。”江安隐一直如木头一般站着,这会才动了动,眨巴着眼睛,好像有些不乐意,什么时候送人也成了她这个大小姐要做的事了?

    但这一举动落在白玉成眼里,就成了江姑娘不愿他离开的意思。白玉成如喝了蜜一般,甜滋滋的,跟在江姑娘身后出了门。

    小姑娘年纪比他小得多,但丈夫大个十来岁,也是常见的。

    他又想到,江安隐是江侍郎独女,日后江侍郎夫妻将视自己为亲生子;而曹代容还有许多庶出的弟弟,曹家不满意自己,这都是不能比的。

    老天爷,今年他是烧了什么高香了,怎么有这样好的福气?

    “你看见了吧?”云团问曹代容,“他的意思很明显了,如果江家向他示好,他就义无反顾选择江安隐,而你还在因为他而禁足,他可曾丝毫考虑过你?”

    啪嗒,曹代容掉了两颗泪珠子,“我要当面问问他。”她冲了出去。

    虞忆急喊:“完了!快拦住她,万一露馅了,那白玉成又花言巧语几句哄她回来,咱们的计划不就失败了?”

    但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拉都没来得及拉。

    曹代容跑出院子,脚步又慢了下来,此时江安隐领着白玉成已经过来了,躲已经来不及了。

    “白公子……”曹代容面有怨色。

    白玉成大囧,“曹姑娘,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