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尧一听说玉佩,当即炸了毛,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他忙陪着笑,解释道:“温总你误会了,我一听你提起玉佩两个字,就想到了我之前送你的玉佩,我还以为你怀疑我呢。”

    “周尧,你不觉得我说的这事儿太玄乎了吗?”

    “什……什么?”

    “一块玉佩能够引起我的车祸,你觉得可能吗?”

    “就是啊温总!那都是封建迷信,您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能信这些!”

    “那你呢,你不也是天云大学的高材生吗,你信这些?”

    “当然不信!我可是唯物主義者!”

    “所以我刚才一说可能与玉佩有关,你就立刻撇清与你的关系,说你不可能害我,这又该如何解释?”

    “温总,这……”

    周尧顿时语塞,没想到温亦欢在这儿给他挖了个坑。

    是啊,如果他是唯物主義者,又怎么可能第一时间联想到玉佩害人呢?

    难道就不能是玉佩遮挡了视线引起的车祸?

    周尧支支吾吾,一双手无处安放,眼睛里尽是紧张的神色。

    温亦欢看了眼江羽,在征求他的意见。

    “咳咳。”江羽清了清嗓子,道,“温总,不必在问了,这件事绝对与他有关。”

    一提到玉佩,周尧就浑身不自在,小动作很多,时而摸摸自己的鼻子,时而推推眼镜,眼珠子不停的转动,一直不敢直视温亦欢的眼睛。

    要说他对玉佩的事不知情,鬼才会信!

    不过周尧不知道江羽是什么人,见他年轻,立刻破口大骂:“哪儿来的小瘪三,信口雌黄毁我清誉,再敢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哼,这就气急败坏了吗?这么沉不住气,还怎么害人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