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人突然袭击南澳岛,导致南澳岛失陷,且红夷占领南澳岛之后,没有做任何停留,立刻率军北上攻打金门岛。

    面对荷兰人的不宣而战和其麾下强大的海军,广州知府急忙派人向他请求支援,夺回南澳岛。

    奈何,他邹维琏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怎能还有余力帮助广州的友军呢。

    就在这个档口,郑芝龙突然站了出来,并于金门岛料罗湾一带,一战击溃了荷兰人的舰队,甚至还缴获了两艘荷兰人的战舰。

    这让已经上告朝廷,告郑芝龙通敌之罪的邹维琏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郑芝龙的战报和他之前的战报以及状告郑芝龙的奏折,说不得就会在同一时间被圣上给看到,并且那个在南澳岛被俘的文陵成功回到中左所后,立刻上报朝廷,表彰郑芝龙的功绩。

    虽然他的奏报早送几天,但是,各地奏折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及时的给圣上呈送上去。

    因此,相差几天,且又是同一地方的奏折定然会有很大的几率被同时呈送给圣上。

    所以他邹维琏状告郑芝龙通敌之罪的奏折以及战败且损兵折将的战报。

    郑芝龙写的大胜荷兰人,俘获数百红夷以及斩首数百红夷,并缴获荷兰人两艘战舰的捷报,这两方奏折,谁的奏折更令人信服不言而喻。

    毕竟邹维琏说的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而郑芝龙可是实打实的有所缴获。

    这是瞒不了任何人的,所以邹维琏才会在得知此事后,灰心丧气,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崇祯肯定更看重获胜的一方,而不是战败后相互推脱责任的一方。

    “就算战平又如何!那些红夷已然撤军,哪怕郑芝龙谎报此事又如何,至少他没有丢失任何一寸疆土!”

    听到这里,邹维琏原本稍微恢复的心情顿时又跌入谷底,顿时怒道。

    “好你个小厮!居然还想趁机拿本官开涮!本官定要斩了你的狗头!”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小的后面还有话没说完!”

    家丁眼看邹维琏大怒,不敢再卖关子,立马把他知道的所有情况全部说了出来。

    一盏茶的功夫,家丁就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听完家丁的话后,邹维琏“啪”的就是一耳光打在家丁的脸上,怒道。

    “混账东西!此事为何不早说!快快去把贵客请进来!”

    邹维琏打了家丁一耳光,但是,他此刻的心情却从谷底飞入了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