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词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姜律问道。

    可他的不解迟迟没有得到解答。

    转头一看,带他过来的橡皮泥此时竟然也已经专注地开始跟着重复起来,就连姜律跟他说话他好像也听不见。

    姜律沉默片刻:“这他妈绝对是邪恶教会头子吧?”

    没有办法,姜律只好耐着性子等待,同时认真观察,想看出些端倪来。

    而这种无限近似于传教的过程并没有持续太久,台上的橡皮泥很快结束了念诵。

    可就在姜律以为结束了的时候,谁知道那人又换成了四川话,然后将刚才的内容全部从头又来了一遍。

    怎么办呢?只能继续等了。

    整个过程中,姜律无比努力地尝试破译出这些词语的含义,但是不管他怎么尝试,始终不得要领。

    这些词语之间压根就没有什么连通性,词和词之间也根本没有任何逻辑可言。

    很少有什么东西能让姜律觉得抽象,除了听到的这些词语和钝角。

    听到后面,姜律已经有些觉得难熬了。

    好在在姜律的耐心被彻底磨灭之前,这种诡异的仪式总算是结束了。

    “今天的学习到此为止,大家回去该忙什么忙什么吧。”

    台上的橡皮泥起身,向众人淡淡交代一句后,转身走进了庙宇。

    而台下的人,则全都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好像从这个过程中收获了许多,还有些回味。

    带姜律来的橡皮泥也终于从沉浸中恢复了过来,砸吧着嘴,复习着刚刚那些词语。

    注意到他恢复了正常,姜律再次问道:“这些词之间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吗?”

    “能有啥子特殊关系哦?”橡皮泥古怪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