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一色的霜: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草莓奶糖: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就要芋泥波波:我的最爱。

    马车里本就归乡心切的苏轼听闻妻子会在几年后病逝且年仅二十七岁后,几近崩溃,他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马上回到眉山。

    苏洵这下也顾不上生气了,他拍拍苏轼的肩膀:“方才为父已经私信过后世的李时珍李大夫,他答应为你母亲查看脉案。

    子瞻莫急,到时你夫人的身体也烦请李大夫一并诊断就是了。”

    苏轼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俞悦:“祸不单行,宋英宗治平三年,苏洵病逝,苏轼、苏辙兄弟扶柩还乡,守孝三年。”

    苏轼觉得自己要疯了,怎么他们都一个接一个的离自己而去,姐姐、母亲、父亲、夫人。最后只剩他和子由。

    苏洵把兄弟俩的手握在一起:“子瞻,子由莫怕,这一次提前得知命运,我们必能逆天改命,我还想多陪你母亲几年。”

    说是这么说,苏洵的手心已经是汗津津的了,父子三人都归心似箭。

    俞悦:“三年之后,苏轼还朝。他也即将迎来波谲云诡,变幻莫测的风雨人生。

    此时,震动朝野的王安石变法开始。苏轼的许多师友,包括当初赏识他的欧阳修在内,因反对新法而与新任宰相王安石政见不合,被迫离京。

    朝野旧雨凋零,苏轼眼中所见,已不是他二十岁时所见的‘平和世界’。

    宋神宗熙宁四年,苏轼上书谈论新法的弊病。招来皇帝和宰相的梳理疏离与不喜,于是新党中的小人蠢蠢欲动。

    御史谢景温在神宗面前陈说苏轼的过失。苏轼于是请求出京任职,神宗也很体面,给他升了一级,苏轼被授为杭州通判。”

    九州一色的霜:王安石是真的君子,每次听其他人故事里的他,都会被他的人格魅力折服。

    草莓奶糖:可惜并不是人人都是君子。

    俞悦:“熙宁七年秋,苏轼调往密州任知州。

    熙宁十年四月至元丰二年三月,在徐州任知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