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很大,很刺眼。

    她戴上了墨镜,遮住了泛红的眼睛,她不懂,为何人与人之间不能和平共处。

    却偏偏斗的死去活来,如果可以她宁愿生在普通家庭,过着知足常乐的日子。

    估计——

    这就是她的命。

    出生便是她的原罪,注定这辈子都不太平,认命的她,现在不想认命了。

    人生短短几十年她不是为别人的错误而活,她是为自己而活,去特么的原罪。

    她抬起下巴,双手揣兜,走出六亲不认的架势,不顾旁人指指点点大步流星的离开了站台。

    这只是刚刚开始,哪怕对方藏的再深,哪怕对方位高权重,只要她还活着。

    她也得一一把他们从高高在上的神坛上拉下来,南母从公立医院的医生沦落为饭店服务员。

    南婉来自农村,现在也只是把她送回她原本该待的地方,那后面还有宋祈年、南父……

    这些人不是喜欢玩阴的?来暗的?她现在也会,借着权势和金钱、借着别人的手,将这些人死死踩在脚下,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走出火车站,正欲上车。

    却被一辆军绿大G拦住去路,车窗被摇了下来,坐在驾驶座的陆霄骁开了口,“上车。”

    南初给丁文奎打了招呼,让他自己开车回去,便拉开车门稳稳当当坐了上去。

    陆霄骁将一份报告递给她,“你说京都的医院不靠谱,我则派人连夜去魔都加急做了亲子报告。”

    “南婉。”

    “不是南父的亲生女儿。”

    “我也查过谢家宝的母亲,她与南婉也没有血缘关系,所以我最开始怀疑错误。”

    “谢母、以及我们查的那家租客都和南婉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以线索又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