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撕扯着我的身体,跟我的灵魂。

      “啊,你流血了!”

      旁边,那个流着鼻涕的小孩指着我的身体再次惊呼。

      我勉强坐了起来,发现身上缠着一圈绷带,绷带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

      是枪伤撕裂开来浸出来的血液。

      不过我身上的伤明显是被处理过的,但......我又为什么在这儿呢?

      嗯?

      我猛然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外套居然不见了,左右寻找起来,除了被江水冲上来的沙子,什么也瞧不见。

      我的外套里面,还藏着那个账本!

      身体的剧痛,加上灵魂的焦急,催促着我这副残破的身体,开始站了起来。

      一旁流着鼻涕的小孩连忙上来扶着我。

      “你去哪儿?”

      我注意到了这个小孩。

      他在这儿一直盯着我,说不定知道我的外套去哪儿了。

      “鼻涕虫,你身上的外套哪儿去了?”

      小鼻涕虫害羞地抹了抹自己的鼻涕,然后对着我摇了摇脑袋。

      “是院长在岸边发现你的,他去找人来帮忙了,让我在这儿看着你......”

      院长?

      “什么院长?”

      我疑惑地发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