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赶出门的江浪,却依旧站在门口,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我就这么容易放过了他?

      没有酷刑?

      没有折磨?

      没有再给他被包成粽子的脸上,来上一拳?

      江浪看了看敞开的大门,又看了看门内的我,对这份轻而易举得到的自由,露出了十分不真实的表情。

      我十分不耐烦地看向江浪:“不滚你还站在那儿干嘛呢?”

      “是不是拳头没吃够啊?”

      对于我来说,差点将江浪当街打死,就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惩罚了。

      一般我揍人不会下这么重的手。

      我得留着这份精力,去对付我真正的敌人!

      而江浪嘛,不过是路边的一块拦路石罢了,踢开就完事儿了。

      江浪正要转身时,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摸了摸:“站住!”

      江浪被我吓了一跳,身体发颤得差点没站稳,他惊恐地看着我,心里在想:果然如此,果然是耍我的,他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我,我高兴得太早了。

      谁知,我竟朝他丢出一块闪亮亮的东西。

      江浪伸手一接。

      睁眼看去,发现是那块被我踩碎了的江诗丹顿。

      一时间,江浪的眼睛红润了起来。

      我嫌弃地看向江浪:“记住喽!男人戴表要戴符合自己地位的表,你的时间值多少钱,你就戴多少钱的表,你一个小马仔,戴块上百万的江诗丹顿,明显是财不配位,你不倒霉谁倒霉?”

      此刻,沈临风说过的话,再次浮现在我脑袋里,我很自然地朝江浪说了出来。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