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河宴没回应,反倒是扯下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横冲直撞的感觉青涩又疼,让温棠险些出声。

    关键时刻攥紧了拳头,死死的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小洁,是谁把储物间的房门锁了。”保洁站在外面喊了一声。

    另一保洁回应:“不清楚,应该是张姐?”

    “别管那么多了,下楼去取钥匙吧。待会儿经理过来检查发现还没收拾好,铁定要扣工资。”

    中年女人后退两步,自顾自的嘟囔一句:“奇怪,张姐临走的时候也没说把储物间的门锁了啊……”

    难不成是她错了?

    保洁转身往楼下走。

    温棠在醉生梦死中忍痛嘟囔一声:“别,裴河宴,我求你了,外面有人……”

    裴河宴无视这一话语,除了像是在发泄情欲,更像是在惩罚她。

    不顾她的苦苦哀求,也不顾她眼角噙着的泪水,肆意索取。

    事后,扣好衬衫的纽扣居高临下的看向角落里的女人。

    平静如水的开口:“以后收起你的小心思,少在我面前玩扮猪吃虎这一套。”

    “更别指望用这一套讨得谷慕辰的欢心,一步登天。”

    温棠腿脚发软,连迈开步伐力气都没有。

    也没回应,裴河宴迈开步伐出了储物间。

    温棠像是被丢弃的垃圾,缓了一会儿,待身上的酸痛感适应一些,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

    手机铃声一响,温棠心虚,吓得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