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沈连躲过了楚易澜的这一波怒火,当然,徐景歌成了一线挡箭牌。

    徐总现身三米之内,总能收到楚易澜的冷哼声。

    对此常清表示爱莫能助。

    徐景歌一边挨喷,一边也没闲着,跟孙秉赫互换信息后,发现暗中好几波人,既然能查清,那就可以秋后算账了。

    别看徐景歌在医院乐乐呵呵的,但是蔺市一把手,转身后手段多出花样。

    沈连塞了口巧克力慕斯,房门轻响,他立刻嘴巴一闭向后躺平,孙秉赫随即接班,将剩下的甜点往食品口袋里一塞,没事人一样。

    楚易澜关心则乱,如果说沈连有三分难受,落在他眼中那就是十分,更别说石膏一打,医生但凡来句明天出院,楚易澜都得骂一句“庸医”。

    所以哪怕心里清楚沈连可能用了苦肉计,楚易澜也希望他养的好好的。

    但孙秉赫就不一样了,一眼看穿,旁观者清,对于医生说“饮食清淡”但沈连提出“我想吃甜食”中,毅然决然选择了后者。

    问就是合格的特助,清楚本质应该做什么。

    “吃完了?”楚易澜问。

    “嗯,老鸭萝卜汤。”孙秉赫接道:“沈老师都喝了。”

    沈连一双含情眼清澈明亮,明晃晃写着“求表扬”。

    但楚易澜只是上前试探他额上的温度,确定无碍后退开,不敢发火不敢说重话,但该生的气还是要生,具体表现在不怎么跟沈连沟通。

    孙秉赫带着剩下的“赃物”火速离开现场,楚易澜也要走,却被沈连抓住手腕。

    挣了挣,没挣脱掉。

    楚易澜皱眉:“松开。”

    “你别惹我不高兴。”沈连用轻弱的语气说着挺狠的话:“医生说我的心情非常重要,昨晚你就放我一个人睡,都不进来陪我,我现在情绪低靡,万一一会儿不舒服了,你可别赖我。”

    楚易澜气笑了:“怎么都是你有理,你自己说说,我叮嘱了几次,出门带保镖?”

    沈连乖巧点头:“这次绝对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