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爷俯身下去的那一刻,冯悦山忘记了孙助的威慑力,“嗷”一嗓子喊出来,“我的哥,太幸福了吧!”

    孙秉赫没理会他,而是含笑看着台上一幕,带头鼓掌。

    如今楚易澜的浪漫不仅体现在一个吻,但却能带给在场众人足够大的震撼,在此之前竟然还有“沈连抓住楚爷把柄进而逼婚”的言论,低能到孙秉赫都懒得细查,现下全消停了。

    司仪激情澎湃地讲述着“感天动地”的爱情,换做平时肯定夸张,但放现在,对于调节气氛太好不过。

    徐景歌咧着张鬼脸在那里学:“想这对新人,一定能携手度过往后的风风雨雨,对彼此至死不渝~~~话说楚易澜看到这段的时候都不害臊吗?他们还新人呢?”

    回答徐景歌的,是楚易澜从台子上一跃而下。

    “我忍你半天了。”楚易澜一把按住徐景歌,“周源林!冯悦山!”

    常清站起身:“楚爷,这样不好吧?”

    说着看向蹲在台子边缘的沈连。

    沈连无辜一笑:“抱歉了常清,这我管不了。”

    徐景歌被楚易澜卡住后脖颈,发力不上,一时半刻没起来,但嗓门很大:“先说好,玩归玩,但你们谁敢碰常清我就不客气了!我家常清娇气得很……”

    常清主动去捂徐景歌的嘴。

    宁斯衔嫌弃地退开两步:“我的耳朵。”

    全场这桌最热闹。

    论聪慧,在场就没有蠢的,但是论坑人实力,沈老师一直拔得头筹。

    等陈木秉持着“愿赌服输”的想法玩卡牌玩到第五把的时候,冯悦山已经替他喝了一肚子的酒。

    这下冯悦山没忍住:“宝儿,你这不会玩啊,还是我来吧。”

    陈木难得不服输:“我再试试。”

    见冯悦山脚下不稳地站起身,宁斯衔眼疾手快将人拉住:“干嘛去?”

    “上厕所!”冯悦山咬牙切齿:“陈木在这,我还能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