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雀星河皆大欢喜,各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赵长河腰挎龙雀,手拉星河,也心情畅快地回去喝酒去了。

    凌若羽偷眼看看他拉着自己手的样子,一路低着头,感觉怪怪的。

    两人都不是什么男女想法。赵长河觉得不管是爸爸还是师公,拉着孩子的手多正常,还显亲热,而凌若羽脑子里总觉得这叫手持星河。

    现在少女总在莫名脑补如果他手持自己打架是个什么模样,是不是一把抓住自己两只脚踝,拿自己脑袋去砸人……江湖上好像有这种类似的兵器,叫独脚铜人。

    如果有那种场面,自己两手怎么摆,是抱头呢还是收在腿边,还是张开飞翔啊?

    凌若羽捂住了脑袋……怎么会考虑这种东西,真是坏掉了。

    迷迷糊糊地跟着赵长河回到侯府,宴厅后院里就撞上了出恭小解的唐不器。唐不器喝了点酒,见到赵长河嘴巴一咧:「没死啊?」

    赵长河:「……」

    凌若羽不着痕迹地抽出手,很有礼貌地行了一礼:「前辈。」

    「什么前辈?」赵长河道:「这是你哥。」

    唐不器:「……」

    凌若羽看着须发皆白的老唐,那声哥是绝对喊不出来的。其实星河与唐不器还真不熟,在星河那一年的记忆里好像没有唐不器,现在凌若羽只知道这吴侯骂师公脑门被驴踢过,还不举。

    赵长河也想起来了,冷笑:「你说谁不举?」

    唐不器悠悠道:「难道不是?老朋友们哪个没有一儿半女的,就连司徒笑那个号称对女人绝无兴趣的后来也娶妻生子,除了有病的韩无病,也就只剩某人三十年无出……怪不得了,某人从来不和我们一起去玩好玩的,原来是这样。我那可怜的姑姑哟……」

    赵长河憋红了脸。

    想说凌若羽就是,也心知肚明那性质不一样,真拿出来说事也要受辱,唐不器多半等着呢。

    却听凌若羽弱弱举手:「我听师父说,陛下当年就有了……」

    赵长河亮起了眼睛,迟迟真有?真有的话那自己妥妥才是朋友之中最早的,朋友圈能把人晒得把你拉黑的那种。

    唐不器一脸大便:「你们家的剑客传承果然与众不同。」

    妈的这种朝野第一隐秘,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女都知道了……这回场子没找回来,还惨被秀了一把,唐不器憋了一肚子草泥马,拂袖去了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