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呢。”随着话音,思思从殿外漫步踏入。

    于是两个二五仔大妈之间站着娇俏如初的小女王,那份强烈的视觉冲击一如姑苏。

    思思气度沉凝地走到殿中,庄重地对着灵牌行了大礼,淡淡吩咐:“刚才圣使所言考验,吩咐下去,全族通传。”

    长老们再度行礼:“是。”

    思思站起身来,看着上方的灵牌,低声道:“以前我们拜祖神,拜了那么多年却不知道拜的究竟是谁,似乎只是一个虚幻的意象。如今才有了实体,知道自己在拜什么。”

    赵长河“嗯”了一声。

    旁边夜九幽正在嘀咕:“其实拜我也可以的,我罩你们。”

    大汉上下拜的其实都是飘渺,其中国教拜的是夜无名,夜九幽左想右想都有点小妒忌。

    思思看了她一眼,笑道:“思思和姐姐不熟……下次我们床上拜拜,以后说不定也可以。”

    夜九幽鼓起了眼睛。

    她确实和思思不熟,没想到赵长河后宫里还有这一款的。你刚才不是还气度沉凝地祭拜和吩咐,怎么才转个头就这样了?

    赵长河倒是非常习惯思思这德行:“走吧,别在烈前辈面前胡言乱语,我们去这次的巫法布置所在看看?”

    “好。”思思从善如流地挽着赵长河的手,漫步出殿。

    夜九幽就跟在一旁上上下下地打量思思,像看见了宝贝。

    什么叫与秩序相对的放荡啊……你不该做烈的传承,明明该做我的传承。

    离开圣殿到了山下思思坐在山脚凉亭,左右便有侍从摆上了酒水。

    久违的鲜花饼,久违的烤虫子,久违的花酿。

    山间花醉,流水潺潺,映衬着思思倒酒的淅沥声,忽地显得十分清幽。

    思思倒完酒,抬首嫣然一笑:“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觉得最对不起我,千言万语不知道怎么说?”

    赵长河低头“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