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司徒笑是有点提携朋友的意思在的,见赵长河想要一门拳掌,爽快地教了。

    而这一次显然反过来,是赵长河在提携他。

    司徒笑带着一肚子时代变了的小嘀咕,接过纸扫了一眼,“噗”地一声一口酒全喷了出来。

    又不敢喷在纸上,疯狂扭头喷,扭得脖子都快断了,在那不停地咳。

    纸上赫然是一门能够快速愈合的锻体法。

    若说赵长河血修罗体的攻击性和他们神煌宗刀枪不入的锻体方向有所冲突,很难结合在一起,但这种愈合性则是几乎为他神煌宗量身定制,绝对不冲突。

    这不是给司徒笑的交换,简直是能让神煌宗全宗上下狂喜的顶尖机缘,可以放在宗门核心秘法那一栏的那种!

    “你……咳咳……你……”司徒笑辛苦地咳嗽着:“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级别的锻体法!”

    “知道啊,二重秘藏级。”

    “你就把这种级别的秘法跟倒酒似的倒给我?”

    “有什么不可以吗?”赵长河道:“这是我自悟的法门,我爱教谁就教谁。”

    司徒笑沉默下去,半晌才叹了口气:“说来你应该是讨厌造反的吧,为什么一点都看不出来,反而还更亲近似的。”

    赵长河奇道:“我说你今天怪怪的,居然纠结这?”

    “若是道不同,再好的朋友也会陌路。”

    “但谁告诉你我讨厌造反了?就翟牧之那寄吧样,你在他境内呆了这么久都不造反,老子才看不起你。”

    司徒笑瞠目结舌。

    难道我们听的传闻有误?我在琅琊所见王家对你的态度也是假的?你真不是太子吗?

    此前司徒笑在攻寨门,赵长河与翟牧之卢守义的对话离他挺近的,司徒笑是听见了一些的。卢守义说了,保翟牧之是夏龙渊的意思……其实大夏这副德性,根子就是夏龙渊。

    如果说在翟牧之境内就要反翟牧之的话,那在大夏境内是不是要反夏龙渊?

    赵长河根本没有给夏龙渊面子,说杀就杀,仿佛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