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虎烈的重伤,沙暴也开始减弱,连带着天然的沙暴都快过去了。

    两人一瘸一拐地出了范围去找马。

    此前众人骑马追逐岳红翎,岳红翎下马回战,她自己的青鬃马都不知道跑哪去了,这边众人的马匹也被沙暴卷得四散乱跑,巴图那边或许收拢了一些,还有一些散乱四周。

    两人算得上运气极好,一眼就看见了赵长河骑来的马正在旁边瞎跑。不是他的踏雪乌骓,乌骓还在三娘的客栈呢,这是蹭的巴图的马,马本身一般,但行李包裹都在上面,算是惊喜。

    赵长河飞速过去拉住马,转身看了岳红翎一眼。

    岳红翎面无表情。

    赵长河二话不说地伸手把她抱了起来,放在马上。

    岳红翎咬着下唇偏过头,伸手去拉他:“来。”

    赵长河也不跟她客气,伸手拉住她的手,借力窜上马背,抱在她背后。

    连上个马都快虚脱了一般,伤口还在汩汩地流着血。

    远处军队动地而来,喊杀声已在耳边:“那是岳红翎!她受伤了!别让她跑了!”

    “抓住那对男女!”

    “准备放箭!”

    “驾!”岳红翎忍着痛苦,一拉缰绳,策马疾驰而去。

    赵长河的手就往她腰间绕了过来,探着脑袋看她的伤口,忽地一把撕开她伤口边的布料,露出完整的伤口和边上白皙的腹肉。

    岳红翎知道他在干嘛,默不作声地任由他处理。

    过不多时,水囊往上倒的感觉刺得岳红翎惨叫一声,策马的手肘下意识一动,把赵长河探着的脑袋给夹在了腋下。

    赵长河:“……”

    岳红翎忙松开:“抱歉……疼么?”

    赵长河:“……不疼,但是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