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赵长河道:“你看,连你自己都想不到你会是猪……”

    朱雀:“?”

    “哦,我是说连你自己都想不到会选择这样的面具,那世上任何人看见了也不会猜到了,对不对?”

    朱雀觉得有道理……然后拒绝了他:“不戴。”

    “这哪来的臭傲娇?”赵长河不理她,自顾戴了一个,笑嘻嘻地往她脸上凑:“略略略~”

    朱雀终于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猪好可爱啊!

    赵长河不由分说地趁机把另一只猪脸塞她手里:“就它了,多大的破事有什么好纠结的,我要去剑湖,分清轻重好不?”

    朱雀可能十年来都没这两天被训得多,实在哭笑不得,可手上拿着那只猪脸,却终究没丢。

    只是负手拿在身后,好像被人看见很丢脸。

    赵长河左右看看,低声道:“你这蛇脸一直引人注目,早换早好,钻巷子里直接换完出来完事。”

    朱雀道:“你确定别人注目的是我这蛇呢还是你这猪?”

    “呃可能是我这猪……不对。”赵长河回首捏拳:“欠揍是不是?”

    “你又打不过我!”朱雀笑呵呵地一闪,却真进了后方小巷。

    赵长河踏前一步,堵在巷子口,转身背对着巷子。

    真默契。

    朱雀偷看了他的背影一眼,飞速摘了自己的蛇脸,套上了小猪。

    这是软质面具,带着还挺舒服,没想象中劣质小商品那么刮人,被迫戴猪脸的心情勉强好了几分。

    把翼火蛇面具收回怀里,抬眼看看赵长河依然背对着一动不动,朱雀忽然又想起了那一天在太乙宗,他挡在王道中面前,背上微渗冷汗,却不动如山。

    想这个干嘛,王道中都被本座打两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