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真扛得住。

    那换个角度,是不是说,他还在记恨?

    真小气,多大点事,都过去这么久了。

    思思眼珠子转了转,声音再度妩媚起来,试图往水里伸,其实奴知道以前是奴做错了啦,老爷别生气好不好?你看你自己这么着不累嘛,奴帮你呀。

    赵苌河道:所以你下药反而是在赎罪来着?

    是呀,思思的手,已经探进了水桶里,忽地像是水中有电,被电着了似的,一声闷哼,人都麻了半边。

    下一刻手腕被捉住,赵苌河用力一扯,就把思思整个人扑通扯进了水里,脸蛋差点再度擦着过去了。

    咕嘟,思思愤然钻出水面,正对赵苌河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土武学如何?

    思思愤然道:这又是什么鬼功夫?你为什么能放电?

    那不是电,那是煞气,你激活我的气血,满溢于池,虽看不见摸不着,可我是能调用它的,这是我一重秘藏的体悟,你若没有踏入这一步,算我教你点经验。

    思思咬着下唇,眸声道:老爷现在又制住我了,就这么抓着手腕什么都不做?连你自己继续打那个都没打了诶。

    赵苌河轻叹一口气:思思。不是我非要一本正经,事实是当初我们那点暖昧全是演戏,你我自己都无心,何必在这种事上扯来扯去?

    把事情回归正常的合作,各取所需,好不好?

    思思冷哼道:说得好听,不就是你在生我的气?大男人的,一年了。

    没有,赵苌河认真道:我没有心思,既没心思勾勾搭搭,也没有心思记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恩怨,西南情况这么复杂,我只感觉步步惊心,根本不是节外生枝的时候。

    思思沉默片刻,慢慢道:形势不是挺明朗的么?怎么复杂了?

    因为虽然雷傲想杀的是王道中不是赵苌河,但他为什么要杀王道中?你之前说的情况,并不能解这一点困惑,他们杀王道中对自立有什么好处,到底有什么其他想法?剑庐如果只是为了支援西南独立,为什么会需要举派搬迁,意义在哪?时无定挑战王道中,出干什么目的,谁的指使?

    思思瞪大了眼睛:你一边在打一边在想王道中和雷傲。

    赵苌河:不是,妈的你的脑瓜子以前也不是这么无聊啊,说我变得一本正经,我看是你变二了。

    因为你说的这些和我没什么关系呀,我为什么要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