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直到思思一曲凤求凰,赵长河才反应过来,今天一直不太得劲儿,像是打过麻醉剂似的没什么感觉,那是因为痛苦转移蛊还在生效吧。

    固然让自己变得更勇猛,心理爽,但生理爽不了啊。

    全被思思爽了?

    这事儿搞的。

    他无奈地穿衣出门:“你那蛊……”

    结果刚踏出门,侍女们立刻跪伏,头都不敢抬,之前嘻嘻哈哈的德性全没了。

    赵长河的话哽在喉咙里,看了看思思。

    一身盛装的思思别有一番与之前简装不同的惊艳,但此时此刻赵长河无心欣赏,皱眉道:“之前那种情况跪跪就算了,日常还是收收这套。别搞得好像是换了个人欺压你们一样,那我们做的事有什么意义吗?”

    思思示意侍女们起来,笑道:“这可不是我给她们下的规矩,是她们发自内心的敬畏。谁叫你的表现太离奇了……”

    顿了顿,凑在赵长河耳边,低声呢喃:“伱真的……不想欺压我吗?”

    尤其在“压”字上咬了重音,那言语真真媚入骨髓。赵长河喉头咕嘟一下,没有说话。

    思思“嘻”的一声,附耳低言:“老爷~吃饭了……”

    真受不了。

    岳红翎在屋里看着呢,你换个时间勾搭好么……这样让我很不好办啊。

    赵长河无奈道:“先说说这蛊怎么解,总不能以后我的感知都会转移到你那去吧,那我怎么混啊。”

    思思抿了抿嘴,有点小失望,叹气道:“这就持续一天的,不是永久蛊。昨晚给你下的蛊,今晚自然就解了。”

    赵长河打量了她一眼,自己也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有点索然无味。

    其实这蛊挺好玩的,还没好好开发。比如说,如果自摸的话,她什么感觉?

    赵长河看似无意地在自己胸口搓了一下。

    思思鼓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