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迪肯斯见前来报信的土匪一脸喜色,心里暗舒一口气的同时,也钦佩于自己智慧。

    “守夜人部队并未改变方向,径直向我们的埋伏圈走来!”

    果然是这样,迪肯斯面露喜色。但见到弟弟和不少土匪都面露疑惑,想不通对方明明知道有埋伏还往进钻,除了领队的脑残不怕死之外还有什么解释?

    “那守夜人队长是不是一看就是个年轻的贵族?”

    “对,那贵族少爷懒得连马都不想骑,躺在马车上指挥部队,跟在后面的步兵更是连装备都没拿。”来报信的小喽啰更是妙人,与迪肯斯一唱一和,映衬的迪肯斯智谋无比,看的一众土匪惊为天人。

    “那就是了,一般守夜人部队的头儿都是些什么经验都没有,满脑子荣誉和女人的蠢货,他以为我们只是些不长眼的小股土匪,可他不知道我们的人数是他们的数倍之多,一人一口唾沫就能将他们淹死。就算有老兵提出谨慎的建议贵族少爷也会充耳不闻,这不,他们前来送死了。”迪肯斯站起身来,拔剑直指前方,众土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当头的十几个拿弓的守夜人开路,马车的后面新兵则是慢吞吞的从马车上取下来盾牌和刀剑,一副完全没做好接敌的准备。

    此刻的迪肯斯莫名生出一种错觉,仿佛手里拿的不是刀剑,而是一把插着怪异鸟毛的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