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实在纯情到生涩。

    男人享受了会儿,猫一样勾痒,索性抱住她丢进车里。

    十分受用她方才的主动,刺激得他一身血液*涌,大掌把住她的大腿,直接将她在摁车玻璃上,霸道横生教她该怎么吻,该怎么拥有彼此。

    抬另一边手勾在她后腰,满身满骨的,占据的,占据到她喉咙涌出哭腔,让她后悔不已,却仍旧觉得这样不够,越发不可收拾。

    对怀里人儿爱不释手,但不会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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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启动油门的Schreyer习惯得不能再习惯。

    徐先生和那位随时失控。

    待那么长,他们好似不会腻,只要想,就要抱在一起,从不犹豫,从不拖泥带水。不管带她出门工作还是逛西雅图。

    车缓慢启动,沿西雅图海湾海岸线的柏油公路回城区。

    迎着昏淡夜幕,半降车窗内。

    吻结束。

    徐敬西将小姑娘侧抱在大腿,拿走她肩上的披肩,打量她胸口的痕迹,指腹轻轻摩挲,估计她嫌痒,偶尔传来她的娇叫,勾住男人脖子,将脸藏进那面胸膛。

    “第一次有人把富贵这个词丢我头上。”她温温出声。

    徐敬西只是笑笑,惩罚性捏她脸蛋:“你怎么不能是,比他们富贵。”

    也算吗。

    她想,只是偷偷窃喜,不表于情。

    男人看着她,突然质问:“今天闹够了没,一顿晚餐,在家里这也不开心,那也不开心,恩?”

    她埋怨:“你让人送来的衣服,穿的时候还要套披肩,不然被他们看见痕迹了。”

    徐敬西笑了声,知她不满意哪里,不满意颈脖被欺负留下的吻痕,手指拿起她的裙摆,看边缘的粉红郁金香针线,一针一线绣绘,抚在指尖,触感细致绵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