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这是……”严福安想着刚才听到的对话,心想坏了,赶紧提议,“奴这就去把皇后请来?”

    “让怀风来偏殿。”

    锦辰毫不怀疑这药是塞外西域的,比寻常的药更烈,封住经脉也发阻挡。

    半盏茶的时间后。

    锦辰在偏殿等来了严福安和……一个从未见过的君侍。

    严福安进来先往地上一跪一趴,大喊着陛下饶命。

    “皇后殿下说他今日身子不适……不宜侍寝,奴实在没了法子,这小公子位份不高,家世也干净,再合适不过。”

    言下之意就是,就算您找他侍完寝之后灭口,也绝对不会有人多说什么闲话。

    小公子模样清秀,看着刚及冠不久,锦辰却从未有过印象,将来估计是原身看上了哪家的小公子带回宫,结果转眼就忘了。

    “滚出去!”

    锦辰砸了个茶盏,语气里的怒火已经无法压制。

    不来……他为什么不来。

    从未这样过。

    从未。

    锦辰握紧了拳头,瞳孔隐隐有些发蓝,磅礴气势散开,充斥整个殿内。

    严福安已经灰溜溜离开,安静的殿内只剩下那小公子安静的抽泣声。

    锦辰瞧着他实在害怕,冷声训斥,“你还不滚?”

    “奴求求陛下,无宠便是无德,奴不能给家里蒙羞,也……也不想被宫里主位的静良君发落。”

    还未晋升的公子连自称都不能换,可怜的很。

    锦辰偏头看他,眼神扫视,似乎是在思考,然后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