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乐芙上前一步,“别装傻了,你不是将井繁打晕了吗?人呢?我二婶婶呢?”

    “我把井繁打晕了?”

    张秋实闻言嗤笑出声:“子虚乌有,我上回刚吃过的亏,难不成这么快就不长记性了?”

    赵柔神色也有些焦急,“小舅舅,你就别装傻了,井小伯爷和谢夫人人呢?”

    “我真不知道。”

    张秋实一脸纳了闷的表情,“方才我一直在谢家门口和吴管家聊天,你们要是不相信,将人提过来就是。”

    吴管家到底是谢家人,如何会帮张秋实做伪证,一听这话大家就知道张秋实没撒谎。

    “诶,你们方才说井繁和谢夫人一起消失了?”

    张秋实眉头一抬,面上笑色很是嘲讽:“这两个人还真是神秘啊,一起消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私奔了。”

    “你怎么说话的?”谢乐芙又要撸袖子,被郝长安拦了下来。

    “我说的话难道不在理?”

    张秋实慢条斯理说:“谢乐芙,你说你二婶婶忽然走了,还以我绑走井繁的名义,这明显就是在诓你,

    若真是我绑走了井繁,你二婶婶怎么可能会拦着你一起去?说不定是二人有私情,借着这机会去私会……”

    砰的一声肉响,张秋实后膝被人重重踹了一脚。

    他吃痛地跪倒在地,只瞧方才出腿的是谢识琅身边的阿梁,一时怒不可遏,“相爷,我只不过是说一个可能罢了,难道你连一个猜测都不允许我说吗?”

    “你说对了。”

    谢识琅黑瞳恍若从冰窟里打捞出来的一般,一字一顿。

    “任何诋毁她的话,我一个字都不能听。”

    “你……”张秋实咬牙切齿。

    只听左手边的屋子传来一道暧昧不清的低鸣,是男子的抽吸声,听着痛苦又好像在隐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