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容瑜看着他,“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萧焕也只是听说过贺容瑜四海云游行医的事,同这姑娘又没有往来,询问:“什么要求?”

    “让我治你吧。”

    贺容瑜扬了下下巴,“你这样子像是中了什么药,我是医者,看不过去有人在我面前不舒服。”

    “……”

    萧焕回头,扫了眼谢识琅二人离去的背影,“好。”

    ……

    谢家马车从大明殿出来,径直往丞相府的方向驶去,车内是死一般的寂静,阒然无声,狭窄空间的空气都好像被人抽干净了,让谢希暮无法呼吸,视线小心地落在身边的男子身上。

    她是没想过,谢识琅会听见那些话的。

    “不用同官家知会一声再走吗?”谢希暮试探性看向男子。

    谢识琅眼神没有落在她身上,目视前方,吐出的字词淡漠无情:“官家?我以为你该叫他父皇。”

    “……”

    他没听见女子说话,面上带了些嘲讽,“我说为什么萧焕同你如此熟稔,一次两次同你见面。”

    “太后的川红卫军,也是为了保护你,才去的兖州吧?”

    “崔家……”

    他说到这儿,嘴角毫无情绪地扬起,“崔家和萧家是亲戚,所以和你联合起来骗我。”

    “清河崔氏之女……”

    “实际上是帝后之女。”

    “谢希暮。”

    他转过脸来,眼神里的黯淡和自嘲让她看着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