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趁机多和自己接触的,偏偏又坦言相告,这人似乎并非表面看上去的登徒子形象那么简单。

    嫌恶之情,在这一刻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好感,乃至于对那神秘感的好奇。

    齐明月总算是露出了一抹微笑,声音也从原先的冷漠变得柔和起来:“还未请教你的名字?”

    “我姓叶。”

    “有姓无名?”

    “名字不过是个代号,我不喜欢用。”

    齐明月点了点头,既然不想说也没必要追问。

    反倒是故意挑了一嘴:“那我是叫你叶先生呢,还是叫你叶神医?”

    “随你,爱怎么叫怎么叫,不过温柔点更好了。”

    这轻佻的后半句,让齐明月好容易产生的一丝好感又被降低了。

    这人怎么回事,一会儿正经的让人很难讨厌,一会儿又轻浮的让人难以亲近。

    罢了,估计就这么个性格,反正本性不坏就行。

    二人正说话间,走廊忽然传来了一阵骚动。

    紧接着,别听到大声的怒骂:“老子每年给你们多少钱,你们就这么报答我的?什么叫不能治,什么叫无能为力,你们这群吃干饭的废物!”

    声音之大,响彻整个走廊之上。

    齐明月顿感不妙,急忙道:“叶先生,我表弟情况不对,下次有空再谈吧!”

    说完,也不管其他,急急忙忙的冲进了病房内。

    此刻,齐泰站在一旁双拳攥紧。病床上的齐当千则是眼神迷离,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就在昨天,齐当千还起码能保持最基本的理智,现在被这帮人诊治了半天,再次恶化了。

    “原以为是渐冻症,没想到比那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