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深宅妇人,岂会懂官场之事,又怎会知道这些事?”

    “姐姐若还叫不懂,那这世间也没有几人配为官了。”

    “那我便当作是长秋的夸赞好了。”

    傅婉言不疾不徐,“长秋以此认定我招来那邪修?未免荒谬了些。”

    “当然不是,这只是个引子。”

    月遥静静看着她。

    “莫家的覆灭是引子,回到国公府,也只是一个开始,对吗?”

    傅婉言眼底神色莫辨。

    “这样的说法,就像在说一场很宏大的戏呢。”

    月遥笑着点头:“确实是一场相当宏大的戏。”

    宏大到……改变了一个国家。

    “姐姐还要听?”

    “这样的好戏确实不常见,若不听,总觉得亏了。”

    月遥笑了一声。

    “故事该从何处说起呢?或许该从赵鸢儿来到国公府开始,其实或许更早些……”

    “一个很好的导火线,是不是?”

    “国公府只有两位公子,下一任荣国公只能在二人中产生。”

    “姐姐觉得是谁?”

    傅婉言摇头:“岂能由我妄言?”

    “傅长夏整日斗鸡走马,流连花丛,傅长秋则是出了名的温润公子,才学出众。姐姐若是赵鸢儿,会看中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