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儿,你且说说,有何交集?”

    江南念淡淡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女子一言,便将他的好奇心打发了。

    江南念仰首,朱润的唇微抿,眉峰下压,多了一份水墨质问之意。

    “贝勒爷,听闻昨日你好生威风。给了四爷好大一个难堪,嫌弃他出身低微,不配与你答话。难道贝勒爷仍死守着大清那套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狂妄自大的做派?”

    “大清早已亡了!你以小橘子的情面杀鸡儆猴,也得看我是否愿意。

    他是我带来长沙的,打他的脸便是打我的脸。贝勒爷,真是好威风啊。”

    女子言语虽混乱无序,词不达意,但在座的人皆是人精,即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看着女子以如此平和的语气说出如此狠戾的话语。

    一向被人追捧的贝勒爷头皮发麻,喉咙发哽,两耳嗡嗡作响,一时语塞。

    “佛爷,这……”

    “怎么,为了给张祈山面子而驳陈皮的面子,好划算的一笔买卖。你们想合作下矿山谋利,可问过我是否同意?”

    见刚归来的女子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张祈山也有些头疼。

    忙开口解释道,“张星月,贝勒爷并非故意驳陈皮的面子。他吞了我的盘口,我便不追究了。我们下矿山,并非为了利益。”

    一把抽回被二月红摩挲的手指不耐烦的敲击扶手,没好气的戳穿张祈山的说辞。

    “他有能耐占,那是他的本事。为何你却是一副慷慨相送的模样,有本事你去收回来。

    至于矿山,我看你作为张家人,却是一问三不知。贝勒爷,我劝你也莫要欺人太甚,你心中所想,岂能瞒过我?”

    摩挲着大拇指上的扳指的贝勒爷十分无奈拱手道。

    “果然如我所料,张星月小姐还是这般敏锐。我要进去寻些物件,至于其他不便多说。”

    江南念皱起眉头,也十分不耐道。“且不说里面有没有你要之物,所有财宝皆应归我所有。若想入内,你们九门提督需交过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