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骂了两个字。

    他的声音虽低,但傅玉筝还是读懂了他的口型——“毒妇!”

    月华长公主的眸子里闪烁着冷笑和讥讽,浑然不在意那句“毒妇”。

    又不是她生的儿子,贱人生下的野种,她心疼什么?

    可笑。

    瞥着浑身是血的少年,月华长公主优雅地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广袖,唇边挂着淡淡的微笑。

    她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仿佛世间一切蝼蚁都不在她眼底。

    见月华长公主如此冷血,傅玉筝忽地觉得从前的自己真是瞎了眼,居然觉得她气质高雅,高贵端庄。

    现在看来,就是个黑心的女蛇精!

    高贵个屁!

    低劣女魔头还差不多!

    傅玉筝白了她一眼,拉着娘亲和姐姐转身就走。她们本来也打算前往太医院,便追上驸马爷一同前往。

    路上,陶樱见那少年的胳膊被恶犬咬得颇深,血肉翻飞不说,连骨头都隐隐可见了。

    鲜血早已染红少年整片衣袖,还将驸马爷的衣裳也染红了一大片。

    还在不断地渗血。

    少年脸色越来越苍白,却始终咬紧牙关,强忍疼痛,他的坚韧令人既敬佩又心疼。

    看到这一幕,陶樱的慈母心被瞬间点燃。她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条洁白的手帕,想要为少年止血。

    陶樱焦急地对木邵衡说:“驸马爷,必须立刻止血,否则他会因失血过多而危及生命。我在军营里生活多年,处理这种伤口很有经验,请交给我试试吧。”

    木邵衡生怕儿子死了,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将儿子平放在草地上,让陶樱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