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棉忽然杨曙姿势好怪,在副驾驶座椅弯腰半趴半跪,屁股露出车门外,胳膊嗷嗷忙活。

    “笑什么?迟到就老实了?”

    “曙哥,你现在动不了吧?”

    “昂,啥?”

    杨曙感觉这话好熟悉,马上要想起出处时,腰侧忽然被把住,推臀感紧随其后。

    “???”

    焦一强住手,我是老板!

    杨曙猛地回头,刚巧看到白木棉的手从腰上收走,往后一站嘻嘻尬笑,脸红抿嘴等夸奖。

    “你刚刚……做什么呢?”

    “叮你一下。”

    杨曙嘴角抽抽:

    “不是,你就不觉得奇怪,不感到害羞,不怕周围有人吗?”

    白木棉小手一背,仰头翘起下巴,骄傲地不行:

    “因为奇怪才想试试看呐,更羞人的也做过,这没什么,专挑周围没人才对你出手的!”

    三个问题,三个回答,必有回响了属于是。

    “你……以后不能这样,”杨曙郑重说,“我不搞4i,精神和肉体上都接受不了。”

    “听不懂,但我听你的,”白木棉一脸乖巧,“快掏袜子,要迟到了。”

    杨曙摸一摸自个屁股,感觉这话和“兄弟,帮我捡一下香皂”有相同的气息。

    怪不得小富婆每次捂着要害不准叮,见闻色真好用啊。

    “回头再说吧,先穿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