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单单一颗猪头。

    奶奶拿刀割猪头肉,杨曙负责切成小块方便吃,白木棉在旁边端着醋碗咽口水。

    猪头第一口香,第二口腻,不配蘸料很快就吃不进去了。

    “喜欢吃猪耳朵啊?”

    “嗯,脆脆的,”白木棉抿嘴嚼嚼嚼,“脆骨好吃。”

    “……”

    怪不得爱吃鸡叉骨。

    白木棉趁奶奶低头割肉,快速抬胳膊,将黏腻腻的手指插进杨曙嘴巴,以重置油腻程度。

    杨曙微微一愣,手上动作停下,反应一秒钟狠狠嘬两口。

    居然搞这种动作,奶目前犯是吧?

    白木棉有些受不住痒痒,立马抽手离开,若无其事继续沾醋吃肉。

    想伸就伸进来,够了就马上抽离,完全不顾及伴侣感受的家伙……杨曙试图以牙还牙。

    切肉的左手同样油乎乎,他伸出食指也想重置一下看看,但白木棉紧闭牙口,硬是不让进去。

    “那么多肉呢,抢人家嘴里的干嘛?”

    家中老奶发话,杨曙悻悻收手。

    人吃猪头,猫吃罐头。

    一家人围在一起吃肉时,两只猫也到开饭时间。

    三花猫就知道,一直等着一口呢!

    小狸花像桥墩似的蹲坐于罐头前,尾巴绕过身侧,盖住前爪,想垫腿上的餐巾。

    它低头一口一口细嚼慢咽,相当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