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场只有三人,芦丰文必定大发雷霆,向李榕要个说法。

    可大厅人太多了,他丢不起这个脸,即便绿帽子长在自己头顶,也只能装作没事人,和大众一起哂笑。

    芦丰文受不了众人打量小丑一般、充满怜悯的目光,仿佛自己弱小又可怜。

    他强行嘴硬:

    “随口胡诌谁不会?说的跟真的一样,我有什么好应对的?”

    李榕看向杨曙的眼神充满恼怒,以及恐惧……他从哪知道那么多,是否还知道更多?

    毫无隐私的暴露感令她心慌:

    “少在这胡说八道了,姐什么场面没见过,三言两语吓唬谁呢?

    “奥,是为了那个倒贴货,想报复姐?”

    芦丰文搂紧李榕,让彼此看起来更亲密些。

    果然,周围人的眼神变了。

    很明显,这对情侣的感情深厚,言语挑拨效果甚微,反倒衬得另一人更像小丑。

    “啊,你现在就是那个什么…是嫉妒吧?偶尔也会有类似的人呢。”

    芦丰文面含笑意,故作风度,忽然神色一凝,体内的说唱之魂觉醒了:

    “yo,但没关系不要紧,哥展现的就是大度,嫉妒你自己,看你作践自己舔狗的样子,

    “哥来调教你,这是对待舔狗的正确方式~

    “你以为舌舔能得到的青睐,却不知已成哥的调笑对象~

    “你追逐的光芒,却只能黯然失色,毫无尊严地扮演哥的影子~

    “没马子敢情你是别人风驰电掣的配角,嫉妒的心态让你变成了哥的笑料~”

    一段即兴说唱结束,芦丰文感觉良好地嘬了口电子烟,语气悠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