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荔今天生理期,难得迟到一次,准备登记后立刻去找老班销假,这样就不用给班级扣分了。

    但是……

    “天啊,我居然跟少爷做了三年同桌?”

    杨曙立即解释:

    “误会了,那是……我朋友的叔叔。”

    虽然与白木棉相处时间不长,但能感觉到,她家里人并不想让女儿抛头露面,甚至有意回避。

    下午放学张叔在小巷子里等着,而白木棉离校的时间,也掐在走读生清校,住宿生上晚自习这一刻,校园里根本没闲人。

    至于早晨,或许白木棉在学校两条街外就下车了。

    另外,白木棉是竞赛生,三年间很少来学校,无人知晓她家庭如何,老班大概知道,却不曾谈及。

    人家不想露富,自己怎么能外泄?

    “你朋友的叔叔?”符荔似是猜疑,“这么远的关系,唬我的吧?”

    “骗你是狗。”

    杨曙一脸淡然。

    白木棉的确是朋友,她叫司机张叔,这不就是朋友的叔叔?

    “嘁,少爷对自己倒是挺狠,”符荔放弃追问,在本本上写下名字,“用给你一起写上吗?”

    “不不,我自己来,”杨曙说,“你字丑。”

    “呦呦,少爷嘴好毒捏~”

    符荔写完名字,直奔办公室去了。

    “阴阳人,没屁眼。”

    杨曙回了一嘴,而后写下自己尊贵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