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杨曙去沪上寡妇给小富婆买了杯饮品。

    “曙哥,”白木棉含着吸管喝一口,“有家叫瑞幸咖啡的模仿你,”再吸一下,“就差一个字,”又吸一口,“品牌标识也是小鹿。”

    杨曙嘴角一扯:

    “说反了,我才是模仿者。”

    如今,四字咖啡已全面铺开,在一线大城市遍地开花,浩荡的咖啡大军将要波及江城。

    自己也得加快动作了。

    随后,两人钻进小吃街,路过先前的水果捞摊位时,白木棉还把饮品藏在身后。

    “干嘛啊,怕他来抢你的?”

    “我选了别家饮品喝,摊主看见也许会介意,”白木棉呆呆开口,“感觉不好意思。”

    我趣,什么究极社恐人?

    消费本是你情我愿,问价不买很正常,居然因为这个不好意思……

    “这多累啊,”杨曙叹声开口,“放心吧,你的生活没那么多观众。”

    “杨曙,你又骗我。”

    白木棉狠狠吸一口饮料,唬着脸说:

    “上次你就这样说,结果表白墙上都是我,所有人都在看!”

    “哦哈哈……”

    杨曙尬笑两声:

    “现在没了吧?”

    “好像是,”白木棉回想,“不光是我,你的照片也变少了。”

    “有吗?”杨曙故作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