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我为啥叫小富婆棉宝?

    我原来是这么轻浮的男人?

    嗷,我说的是海绵宝宝,那没事了。

    “焦老师,我带好朋友出去吹吹风,”杨曙起身道,“您和大家先吃着。”

    “跟我还作假,都成年毕业了,谁还管你们搞对象。”焦洪广不屑轻笑,“再说,班里我也没棒打鸳鸯吧?”

    杨曙嘴角一抽:

    “老焦,你和我妈一样没有边界感,喜欢乱贴标签,好朋友跟情侣能一样?”

    白木棉也唬着小红脸说:

    “焦老师,你不要诅咒我们,才不是情侣。”

    “……我不爱贴标签,”焦洪广无力道。

    【坏了,我的643分好像在骗我的满分竞赛生】

    老焦你没有心!

    还说不贴标签,我在你心里就只有分数是吧!

    “走吧,别理老焦,他是说谎精。”

    杨曙牵着白木棉,一路朝厅外走去。

    小富婆像没骨头似的,一个劲地往好朋友身上靠:

    “杨曙同学,你要带我打针吗,能不能不打屁股针?”

    “不用,打针多疼啊,又出血又流泪的,”杨曙说,“而且你没发烧,稍微缓缓就行。”

    小富婆现在算不上酒精上头,顶多是——被酒润开喉咙了。

    杨曙将醉酒分为三个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