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书一直都知道萧御是个这样的人,他不会关心人的,时常说话还挺刻薄。

    但那时候她爱他啊,爱得什么都能包容,什么都带有色眼镜。

    就像他们做第一次的那晚,他刻薄的说她会脏了他的厨房。

    她知道他就是嫌她脏,可她前世还巴巴的理解为他是体谅她刚被需索无度的身体,再做饭就太累了。

    那会儿她是迷糊着,不知道自己重生了,如果知道,她肯定不会像前世一样,什么都放在肚子里,而是会怼一句回去。

    萧御正不乏认真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有所误解。”他薄唇碰了碰。

    “我说小,不是你的年龄。”

    “会疼,也不是说上一次。”

    盛书书可能听了他的几节课,真的学会做三好学生、爱动脑子了?

    她在他的一句一句话之后,自己补上答案。

    小,不是年龄,那换个词,是不是——‘紧’。

    会疼,不止这一次,那就是——下一次。

    盛书书已经无法把视线放在那个药膏上,也不可能看萧御,干脆扭向别处,“我要下去。”

    “好。”

    这一次萧御没有为难她,还替她开了门,叮嘱她把药放好。

    盛书书走得很快,没和他打招呼,也没有再回头看他。

    手里的药膏在她进大厅之前,又被迫急急忙忙往书包里塞。

    ——她总不能拿着写有“私处”这样字眼的东西招摇过市。

    再回去找陆半夏的时候,发现这位豪门千金真是非常接地气,正趴在休息区沙发上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