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起掌心,最多是嘘寒问暖,却仍是无法自拔地再让自己多说些问候的话语:「你好吗?」、「还能再见面吗?」……犹如弱者,我望着场上仍活跃的演员,自己却仍是个丑角,指导着演员排戏、演出,自己则是如同路人般悄悄地从身旁走过。

    导演喊着戏曲的落幕,我轻声叹息,逐渐淡出舞台。

    若你是导演,能否使我留於舞台,亦是令我担任编剧,使我无法与你分离。

    我有好多话想说。

    「我能不能说Ai你?」

    「别开口。开口就不是Ai了。」

    而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