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钥匙,有气无力地捅进锁孔,可还没来得及抬头崇应彪就被一股巨大的大力量拽进屋内,眼睛无法接受骤然漆黑的环境,崇应彪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他差一点就能骂出声,却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捂住嘴,是男人的手!崇应彪心一沉,完了!完了!握草啊!

    尤其是当他的挣扎在陌生男人面前全是无用功的那一刻崇应彪都想好自己的死状是什么样子了。

    可没想到迎接他的不是暴打和威胁,而是扒衣服!意识到自己将要接受什么命运的时候崇应彪爆发出最强烈的求生欲,他拼命从喉咙里挤出哀嚎,那男人却凑得极近貌似毫不在乎;铁锈味和皮革味随之钻进鼻子,崇应彪使劲往后退,却被人困在原地动也不能动!

    身体贴近的时候崇应彪发现这家伙可能穿了什么硬邦邦的衣服,磕得他浑身都疼。

    单薄的短袖是他贪便宜二十块一件的,被撕开的时间也是很值二十块的。

    胸口一凉,上半身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崇应彪挣扎的更猛烈,柔软的皮肤撞在对方坚硬的衣服上鲜血淋漓的口子轻轻松松就出现了,崇应彪却顾不上疼痛。

    突然那人抱起他往里屋走,崇应彪心一横,腾起双腿往地上砸,他本以为会有一点转机,可对方却不挑食地跪在地上扒他裤子,有一种干脆就地解决的意思。

    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不知是哪一下就抓住了那人的头发,是长发。崇应彪用力往下拽,那人吃痛,铁钳似的手抓住崇应彪的手腕;越收越紧。崇应彪几乎听到骨头的哀鸣,咯吱咯吱地马上就要断掉了,他恐惧,颤抖,却无济于事。

    粗粝的手指捅进后穴,没有任何润滑,崇应彪恨不得去死,他鼻涕眼泪流了一脸,想大声呼救,却被捂住口鼻,他只能像一条任人宰割的死鱼;躺在地板上,毫无尊严地裸露着身体让另一个男人肆意侵犯。

    而那根手指在体内毫无章法的捅来捅去没有一点快感,崇应彪的眼泪往外流也往肚子里咽,他几乎是哭了一晚上。

    明明如此屈辱;他的阴茎却无耻的硬了,因为快感,去他妈的哪有快感!崇应彪被困在地板上,冰凉的瓷砖地怎么也捂不热,凉的,热的,掺杂在一起折磨得崇应彪痛苦不堪。

    那人身上叮叮当当的不知挂了什么鬼东西,崇应彪只能感觉到他身上压着死沉死沉,厚实的一大片盖在自己小腹上,剐蹭得他鸡巴快废了!

    这一晚他忘了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甚至无法分清眼前的一切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而这真实的梦境最清晰的一帧定格在身上的男人被明亮的月光照亮的,惨白,熟悉,鬼一样的侧脸。

    2.“我真冤枉!”

    男人一身酒气未散,本来还在卡座醉生梦死,结果一群警察在他和周公相聚的时候连人带衣服的全给拘警局来了。但看见崇应彪哭得惨兮兮的一张脸,男人再大的火气也没了。

    他还想问是不是崇应彪被人打了!他奶奶的倒翻天罡了!这年头都有人敢打崇应彪了吗!

    “强奸!?我!?强奸!?”

    “冤枉啊!?这是天大的冤枉啊!!!”

    姬发这边忙着唱六月飞雪,崇应彪那边被带去痕检,姬发对面的警官恨不得一套大记忆恢复术,用看人渣一样的眼神看这个人模狗样的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