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采臣不住干呕。

    因为燕赤霞的鸡巴是从上面垂下的。为了对准位置,他原本是用一只手扶着。现在阮施施疯狂操他的嘴,他不得不两只手都握住那只鸡巴,让它更好进入自己的嘴里。

    甯采臣不懂什么技巧。他的舌头更像是僵在口腔里一样,只会贴着柱身上下摩擦。

    然而因为阮施施捅的很深,甯采臣在干呕时,喉咙的软肉更是很好的贴着柱身裹吸。仅仅凭着软肉的反射动作也能带给阮施施舒适的感受。

    甯采臣肠道龟头顶端流出粘液味道,那腥臊味很重,他想逃离,却被那粗大的柱身腔撑开口腔,定在原地。

    甯采臣眼角发红,喉结滚动。无助的含着鸡巴时,他突然涌起一个念头:

    他到底在干嘛?

    他怎么能轻易雌伏在男人身下?他怎么能放弃身为男人的好处,选择将自己交给另一个男人?如果他再没办法义正言辞自称君子,会不会被嫌恶的眼光看待?

    但他那饥渴的小穴,如果没有男人鸡巴插入,能满足的了吗?

    阮施施哄道:“把牙齿收起来。舔舔上面……对……”

    甯采臣尝试用舌头服侍着上面的青筋,就像阮施施为他做的一样。但他舔的很艰难,不仅是男人的味道让他难以适应,更因为那肉柱把他的口腔撑的满满当当,动都动不了。

    燕兄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但……他……他都为自己做到这样了……唔……他能不好好含……吗……

    就是鸡巴怎么又粗了……好深……咳……

    阮施施肏干了好几下,目光望见甯采臣底下失去手指而不住开阖的菊花,笑了。

    “这倒是我忘了。”

    他最后操了几下甯采臣的嘴,就从他身上下来。他下来时,那棍子还硬邦邦的,上面沾满了口水粘液,很是亮晶晶的。甯采臣差点没把视线从上面挪开。

    阮施施跪在甯采臣的双腿间,将他的大腿分开。用手指戳了戳那个入口。

    那菊穴已经很湿润,在食髓知味后,做好了被男人入侵的准备。

    阮施施将头凑过去,用舌头尖尖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