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元节妹子扔下的梅花,保存至今,就因相爱不忘,自从那日见了你,我天天思念,得了重病,以为活不成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见到你,求你可怜可怜我!”

    阮施施哈哈笑了起来。

    “花都枯萎了,还留着干吗?我让老仆把园里的花折一大捆,给你背去。”

    他故意曲解王子服的意思。

    “婴宁”也这么说过。但她这么说是因为她单纯,连男欢女爱都不知道,而他这么说,则是为了让“重生的王子服”栽进他的陷阱。

    猎手终会被反向狩猎,河边常走哪有不湿鞋。他面上笑个不停,内里早打一肚子主意,切开都是芝麻馅的。

    王子服果然道:“妹子傻吗?”

    “怎么是傻呢?”

    王子服眼睛通红,气极:“我不是爱花,是爱拿花的人!”

    王子服突然捉住婴宁的手,放在自己的裆部揉动,多日未彻底满足的欲望,终于在幼女身上得以宣泄,顿时舒爽的呻吟起来。

    “哦……好爽……再多揉几番……这鸡儿就是爽利……嗯呃……妹妹好会……”

    他用胯下不断顶弄着那娇嫩小手,很快裆部隆起,浮现一片濡湿。

    阮施施被他惊到了,这重生还加急色的?而且动作习以为常,看上去还挺熟练。

    正常女孩见到这幕大概会尖叫登徒子,“婴宁”倒是只会用好奇的眼神观察一番,而阮施施……阮施施心想,这就是你追求“心上人”的方式?

    王子服很快不满足于单纯的隔着衣裤揉鸡巴,他想起昨日“神秘玉足”踢他鸡巴的舒爽,心念微动,口中直道。

    “妹子,你且脱了鞋袜,把脚抬起来……”

    “帮我踩着……对,就是这样,好舒服……嗯……好软……嗯啊……”

    阮施施原本还打算看对方葫芦里卖什么药,却见对方撩起下袍,露出底下粗长丑陋的性器:

    鸡蛋大的紫红龟头直直戳向他,雄伟乌黑的柱身青筋直跳,狰狞异常。

    阮施施目光凝住不动了,这绝对不是处男的鸡巴,使用的次数应该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