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大小姐不至于真的在浴桶里默默流泪,他换了身衣服,还是一身白。洗了个手,然后掏出绢帕来给徐瑶擦手,每根手指都慢条斯理擦得仔仔细细。

    动作太温柔,神情太认真,徐瑶一不小心看得有些入迷。

    “你在想什么?”萧从云忽然抬眼问。

    “额……一定要说吗?”

    “说。”

    徐瑶:“我在想,真不愧是大小姐,都随手带小手绢的,真JiNg致啊。”

    JiNg致的大小姐气急败坏把小手绢砸她脸上了。

    徐瑶拿下手绢忍不住打量,这手绢布料挺好,就是绣工不怎么样,上面那朵莲花歪歪扭扭丑得和她画的简笔画有得一拼,一般人认不出来是什么花,但徐瑶就是觉得一定绣的是朵白莲花。

    她把手绢洗g净,挂在窗边晾g,借口等它晾g就赖在萧从云房间不走了,其实在等店家下手,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萧从云看她一副严阵以待的紧张样子有些好笑,开始脱衣服,刚抬手解了个衣带,就看见徐瑶一脸警觉:“不是吧,这药还能二次发作?”

    萧从云:……

    “我要睡了。”他冷冷道。

    一觉睡到下午的徐瑶,毫无困意,也不太敢睡:“哦,那你睡吧。”

    “我睡觉时不喜有光亮。”

    徐瑶看了眼昏h的蜡烛光:“哦,那我给您吹灭呗。”

    “……我讨厌房间有别人走来走去。”

    徐瑶无辜脸:“可是我是坐着的啊。”

    萧从云终于有些咬牙切齿:“你要么过来躺下一起睡,要么回你自己房间,不要打扰我休息。”

    都做过那种事了,她再扭扭捏捏男nV授受不亲我怎么能和你一起睡就太虚伪了,徐瑶很听话地过来爬上了萧从云的床,在他身边躺下。

    “您睡觉应该不会很沉吧,待会儿要是他们突然闯进来我应该能叫醒您吧?”